您的位置:新文秘網(wǎng)>>>>正文

世紀詩壇上的兩朵奇葩——語義學與語用學的對話

發(fā)表時間:2013/6/20 17:36:52

世紀詩壇上的兩朵奇葩
——語義學與語用學的對話

江玉嬌
(湖南工業(yè)大學外國語學院,湖南 株洲 412007)

摘 要:在艷麗多姿的文學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兩首情歌《一朵紅紅的玫瑰》和《情歌》的藝術(shù)特色分別展現(xiàn)了詩歌語言中所體現(xiàn)的語義學和語用學中的綺麗風采。前者采用確定性描述和確定性指稱贊美愛情、歌頌個人情感、崇尚自我這樣一個創(chuàng)作方法沖垮了古典主義用理性建構(gòu)起來的戒備森嚴的城堡;又以它那與愛情命題相吻合的具有真值性的直言不諱的比喻使它成了詩壇上的一首愛情絕唱。然而,后者卻用它那不確定性描述和不確定性指稱所構(gòu)成的虛擬的交際語境的創(chuàng)作方法摒棄了浪漫主義“直抒胸懷”、“惟我獨尊”的詩學思想,又以它那與愛情命題相悖的怪誕的隱喻但又具高度口語化的互動言語開辟了現(xiàn)代詩歌的先河,成了愛情詩歌史上的一朵奇葩。
關(guān)鍵詞:愛情命題;文內(nèi)照應(yīng);文外照應(yīng);確定性指稱;非確定性指稱;真實值;語境
The Centuries’ Two E*otic Flowers in Poetry History
——A Dialogue Between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Jiang Yujaio
(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Zhuzhou, Hunan 412007)
Abstract: In the flowery literary history there are two epoch-making love songs, A Red Red Rose and Th
……(新文秘網(wǎng)http://www.120pk.cn省略1066字,正式會員可完整閱讀)…… 
為主題的詩歌中,《一朵紅紅的玫瑰》(1794)以它那自然、樸實、直抒胸懷的語言告別了18世紀古典主義詩壇的陳詞濫調(diào)、打破了它的清規(guī)戒律,又以它那溫柔、豪放和溫婉的熱情沖垮了理性統(tǒng)治長達100多年的文學大堤,因此被譽為浪漫主義愛情詩歌的絕唱,世界詩歌的愛情經(jīng)典;然而,《J. 阿爾弗瑞德•普魯弗洛克的情歌》(1917)以它那猶豫、彷徨、極其復(fù)雜的內(nèi)心獨白的話語摒棄了19世紀浪漫主義直抒胸懷的調(diào)子,又以它那虛擬的對話、隱喻的拼湊、言行的向悖這一新的詩歌風格打破了歐洲一千多年來形成的傳統(tǒng)情歌形式,因此被稱贊為“開創(chuàng)了英美現(xiàn)代派詩風”(汗密爾,2000:147)。這兩首詩都具有鮮明的反傳統(tǒng)、革新文學精神以及劃時代的意義,都對它們時代的文壇產(chǎn)生過巨大的沖擊。它們命題相同但內(nèi)容向悖,題材相同但風格各異。本文著重探討兩部不同世紀之作的藝術(shù)風格和創(chuàng)作手法,同時研究它們在詩歌語言中各自展現(xiàn)在語義學和語用學上的綺麗風采。下面是《一朵紅紅的玫瑰》(A Red, Red Rose)的原文和譯文,《情歌》〔《J. 阿爾弗瑞德•普魯弗洛克的情歌》(The Love Song of J. Alfred Prufrock) 的簡稱〕共131行,因為篇幅有限,原文和譯文在本文需要時才引用。

A Red, Red Rose (一朵紅紅的玫瑰)
O, m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呵,我的愛人像朵紅紅的玫瑰,)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六月里迎風初開;)
O, my Luves like the melodie (呵,我的愛人像支甜甜的曲子,)
Thats sweetly playd in tune (奏得合拍又和諧。)

As fair art thou, my bonnie lass, (我的好姑娘,多么美麗的人兒。
So deep in luve am I; (請看我,多么深摯的愛情。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親愛的,我永遠愛你,)
Till a’ the seas gang dry; (縱使大海干涸水流盡。)

Till a’ the seas gang dry, my dear, (縱使大海干涸水流盡,)
And the rocks melt wi’ the sun; (太陽將巖石燒作灰塵,)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親愛的,我永遠愛你,)
While the sands o’ life shall run. (只要我一息猶存。)

And fare thee weel, my only Luve! (珍重吧,我唯一的愛人,)
And fare thee weel a while! (珍重吧,讓我們暫時別離,)
And I will come again, my Luve, (但我定要回來,)
Tho’ it were ten thousand mile. (哪怕千里萬里!)(王佐良譯)

Ⅰ.文內(nèi)照應(yīng)與文外照應(yīng)之間的對話
1.《一朵紅紅的玫瑰》體現(xiàn)了語義上的一致性、連貫性和統(tǒng)一性
《一朵紅紅的玫瑰》是蘇格蘭歷史上最偉大的詩人之一、英國浪漫主義詩歌的先驅(qū)羅伯特•彭斯(Robert Burns, 1759-1796)創(chuàng)作的一首膾炙人口的愛情名篇。它謳歌純真、美好、永恒的愛情,崇尚主體,強調(diào)個人情感;它的話語熱情率直,毫無虛偽和遮掩之意;它的文辭精煉,語篇結(jié)構(gòu)嚴謹,句法結(jié)構(gòu)簡練。這些特征體現(xiàn)了一種“文內(nèi)照應(yīng)”(endophoric reference)的關(guān)系和語義上的高度一致性和連貫性。何兆熊教授指出:“文內(nèi)照應(yīng)是構(gòu)成句子與句子之間,篇章的一部分與另一部分之間粘連的重要語法、語義手段之一,是構(gòu)成篇章連貫性的一個重要因素!(何兆熊,2002:61)
《一朵紅紅的玫瑰》還表達了一個約定俗成的外延意義,詩中詞語所指的實體都存在于文篇之中,主體的思想在語言系統(tǒng)之內(nèi),不需要在特殊的話語語境中就可以得到理解:我愛我的愛人,她像紅紅的玫瑰、甜甜的曲子;我愛我的愛人,縱使大海干涸、燒作灰燼。詩行提供的信息就是句子帶來的真實值相關(guān)的意義范疇,它和要表達的思想相吻合,具有真實值:玫瑰、旋律象征著美好的愛情!按蠛8珊杂啦蛔冃,化作灰燼愛永存”體現(xiàn)的是蘇格蘭乃至世界文化內(nèi)容定型的這一習語的真實意義:愛情的誓言。根據(jù)Frege的理論,它們表達的是語義意義,體現(xiàn)了文本內(nèi)語義的高度統(tǒng)一性(Frege, 1952: 20)。
2.《情歌》展現(xiàn)了語用學上的言語行為互動的交際語境
《情歌》是二十世紀英美文壇上最偉大的詩人之一T. S. 艾略特(1888-1965)早期詩歌的頂峰之作,是西方現(xiàn)代愛情詩歌的代表作。它的主題、風格、語言、技巧運用及心理沖突的描寫等各方面都突破了浪漫主義那直言不諱、熱情奔放、歡快酣暢的情歌模式。雜亂無序的詩行、不確定的主體、沒有邏輯關(guān)系的“情節(jié)”以及不連貫的句法結(jié)構(gòu)使讀者沒法僅通過“文內(nèi)照應(yīng)”的關(guān)系來解讀《情歌》,因為它更體現(xiàn)了“文外照應(yīng)”(e*ophoric reference)的功能。何兆熊教授指出:“語用學 ……(未完,全文共12586字,當前僅顯示2994字,請閱讀下面提示信息。收藏《世紀詩壇上的兩朵奇葩——語義學與語用學的對話》
文章搜索
相關(guān)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