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九死一生的傳奇將軍,88歲的王定烈老人至今仍喜歡在家里穿草鞋。他難以忘懷六七十年前的那些往事。
。保梗常赌辏吩,王定烈所在的紅四方面軍第5軍第二次穿越草地。這一次,18歲的他準備了一條拐棍。
“在草地上行走,隨時都可能陷入泥潭!蓖醵一貞浾f,“每走一步,都先用拐棍這兒戳一下,那兒捅一棍,找到一塊能夠落腳的地方后再邁出下一步!
進入草地后,王定烈患上了重感冒。兩天后,師長兼團長郭錫山見他的病情沒有好轉,借故把他丟棄在荒野之上。
“幸好政委萬漢江趕來,與郭大吵一架,幾乎動了槍,才又把我找了回來!蓖醵一貞浾f,郭錫山在后來西路紅軍血戰(zhàn)河西走廊的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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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上部的一條刀痕深及半個腦門,左右手各有一道傷深及骨的刀疤。
當時,王定烈戴的棉帽上,有一個鐵片做的“耳朵眼”,恰好擋了一下馬刀,才使他的半個腦袋沒有被削去。他手上的刀疤,則是在遭到刀擊的一瞬間,本能地護住頭部而被砍傷的。
等到王定烈再次蘇醒時,天色已近黃昏,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犧牲了。他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沿著小路走了。兩天后,他還是被馬家軍俘虜了。
王定烈和被抓來的其他西路紅軍,被關押在甘肅省甘州(今張掖市)。天氣漸漸變暖,幾乎每天都有死亡的戰(zhàn)友被抬出去埋掉。他身上的刀槍傷口,四處化膿,腐爛發(fā)臭,生了許多白花花的蛆蟲。
“一天,來了一位身材修長的女護士,她仔細地為我擦洗傷口。當擦到腰上時,她‘啊呀’尖叫一聲,捂著嘴轉身跑了。原來,傷口處生的蛆已經(jīng)結成了團,撲拉拉地直往下掉。過了一會兒,女護士又轉回來,流著淚用紗布將一團團的白蛆從傷口處撥下來,把腐臭的爛膿一點一點地用鹽水洗干凈,整整用去了一大堆紗布!蓖醵一貞浾f。
后來才知道,這個女護士是地下黨派來專門照顧重傷病員的。在她的照料下,王定烈的傷也漸漸好轉。這時,叛徒郭錫山企圖勸降他。
“我在團部當書記的時候,和郭錫山打過幾個月的交道,知道他的德行。這個家伙打仗不行,平時講吃講喝,干部戰(zhàn)士對他都很反感。”王定烈回憶說。
然而,橫在腰脊上的那顆子彈,卡得他始終直不起腰,在叛徒面前只能弓著背。這讓王定烈十分惱火。
“在叛徒面前挺不直腰桿子算啥玩意兒!”王定烈回憶說,他牙一咬,心一橫,硬是一挺,那顆橫著的步槍彈頭順了過來,和脊骨平行,如同動了一次手術。
王定烈的腰直起來了!后來,在黨中央的交涉下,王定烈被釋放了。在之后的革命生涯中,他又參加了抗日戰(zhàn)爭、解放戰(zhàn)爭和抗美援朝,最高職務曾任空軍副司令員,1961年晉升為少將軍銜。
而那顆子彈卻一直在王定烈的腰里停留了16年,直到新中國成立后才得以取出來。至今,這顆子彈,仍被他保存著。
長征時期,發(fā)生了一個又一個動人、感人的故事,我較為了解的一個故事叫《一袋干糧》。它講述了一個13歲的小紅軍小蘭在隨部隊一起前進的時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袋干糧,卻在過一座橋時為照顧一位傷員不慎把自己的那袋干糧掉入河中沖走了。她為了大家有足夠的干糧吃,堅持沒告訴他們。為了裝成沒事發(fā)生一樣,她拔了許多野菜塞入挎包,塞得鼓鼓的。不久她的身體就不行了,在護士長發(fā)現(xiàn)她吃野菜和挎包中“干糧”的事后,大家才知 ……(未完,全文共2094字,當前僅顯示1331字,請閱讀下面提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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