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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改革開放30年建筑設計

發(fā)表時間:2010/2/4 17:14:28


  前言——5年與30年
  在我開始敘述這篇論文之前,直至寫作之中,一直惴惴不安,因為上課聽到一句話感觸量多,言曰“為什么我們對這個世界所知甚少卻所言甚多?”想起須寫滿5000字,面對的又是一個如此宏大敘事的題目,心里就開始發(fā)毛。三十年時光,自己在世也不過二十幾年,而前十年又是少不更事的時期,更慚愧的是直至考入建筑系才慢慢開始對建筑進行關(guān)注,對中國當代建筑產(chǎn)生體會更是不足五年,匆匆光陰,體會自是不會很多,只希望用我不多的切身經(jīng)歷做一個外部框架與參照,盡量引用別人的言語,希望能將自己對中國建筑三十年的得失認識盡量包含其中。
  
  成就篇
  小分隊林立
  關(guān)鍵詞:小分隊
  實例:標準營造
  
  - 營造不再是一個職業(yè),營造是一種生活方式
  - 追求本質(zhì)上的創(chuàng)新,決不追隨模仿別人
  - 激情、投入、嚴謹,崇尚個人創(chuàng)造
  ——標準營造草稿本
  
  在標準營造事務所(以下簡稱標準)實習的三個月是我第一次認識到具有代表性的中國青年建筑師所創(chuàng)辦的本土建筑師事務所的工作方式與價值觀。與我大三時在中國建筑設計研究院(以下簡稱部院)實習的最大不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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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例:張永和《平常建筑》
  
  “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羅馬的但丁紀念堂沒能建起來。但不難從保存下來的圖之中看到建筑師杰賽庇• 特拉尼(giuseppe terragni)對材料、建造、形態(tài)與空間精神的造詣。他用這些質(zhì)量構(gòu)成的不僅是建筑還是詩。對于特拉尼本人,但丁紀念堂首先是詩,因為紀念堂的每一個建筑元素和空間都對應于但丁《神曲》中的某一個章節(jié)。但我不認為但丁紀念堂的詩意出自于建筑與詩歌的關(guān)系。但丁紀念堂的詩意更是石墻承重的詩意,庭院的詩意,石柱的詩意,柱與柱之間關(guān)系的詩意,高差的詩意,踏步的詩意,門洞的詩意,天光的詩意,矩形的詩意,方形的詩意,正交的詩意,窄的詩意,玻璃的詩意,玻璃柱的詩意,頂棚與柱之間關(guān)系的詩意,縫隙的詩意,石鋪地的詩意,圍合的詩意,基本建筑的詩意。”
  ——《平常建筑》張永和
  
  我是從大二開始認識張永和的,之前只聽說過他的非常建筑工作室,因為同班一個同學曾在那里實習,并沒有看過他的建筑,大二別墅設計的時候老師帶我們參觀了長城腳下的公社,看到了他的二分宅,這個用夯土建筑的房子在眾多的“搶眼球”建筑中并不顯眼,內(nèi)部空間也無精彩可言,更可笑的是竟然兩座單體一摸一樣的并置,似有玩笑之舉。后來又參觀了他的另一個作品山雨間別墅,慢慢對他處理建筑元素與空間有了一些感悟,覺得他還是相當認真的在經(jīng)營建筑。直到大三看到了他的《平常建筑》一書,才發(fā)現(xiàn)他與別的建筑師的不同所在。書中對建筑建造、材料、形態(tài)的邏輯分析讓我有如被佛家高僧開光,通過他的介紹,讓我認識了安騰,邁耶以外新的建筑大師(彼得•祖母托,赫佐格和德默隆,阿爾瓦羅•西扎)對建筑有了完全不同的認識,之前占據(jù)我腦海的還是《建筑空間組合論》的諸多組合形式,到了如今卻變成了《平常建筑》里祖母托的片巖承重墩,赫佐格和德默隆的玻璃鱗墻,西扎的兩跑樓梯,mvrdv的雙宅,以及特拉尼的烏托邦。當老師在課堂上講解特拉尼的那個熟悉的平面,在探討張永和承擔了為中國建筑界引入正統(tǒng)的西方現(xiàn)代建筑理論和設計方法的重要使命的時候,我也不禁莞爾一笑:是啊,當年就是這位老兄給我開的光。我不知道有多少和我一樣的同學被他開光,但我知道,能被開光,至少是一種幸運吧,至少我們可以從新認識建筑了。如此推演,中國建筑被他開光,也可以稱得上一種成就吧。
  
  爬殿精神繼承
  關(guān)鍵詞:爬殿精神
  實例:古建測繪
  
  如果世界上藝術(shù)精華,沒有客觀價值標準來保護,恐怕十之八九均會被后人在權(quán)勢易主之時,或趣味改向之時,毀損無余。
  ——《中國建筑史》 梁思成
  
  傅剛費菁在其《都市村莊》中曾經(jīng)評價,說有兩類建筑師的追求,最值得我們尊敬!耙活,是固守傳統(tǒng)文化的繼承,不急于胡亂發(fā)展,活兒做得極其地道完美,不隨便摻新東西,純粹古老,不聽別人勸,拒絕外界的誘惑。再一類,全力以赴創(chuàng)新,血管里流著傳統(tǒng)文化的汁液,卻拼命求新求變,不聽別人勸,拒絕往回看一眼。”如果說張永和、馬清運、馬巖松、朱锫、艾未未、張雷、王澍等所謂的先鋒建筑師已經(jīng)在如今紛繁混雜的國際消費語境中攻城略地,搶奪到主流話語權(quán)的話,更要值得慶幸的還有我們前赴后繼的建筑師或建筑歷史學者在保護研究著我們最后的土特產(chǎn)——中國傳統(tǒng)古建筑。更更要值得慶幸的是越來越多的人通過攀爬到大殿屋頂?shù)倪^程認識到了建筑的原始力量,更更更要值得慶幸的是如今的清華建筑系里還依然保留著古建測繪的課程項目,讓我們可以直接的通過身體接觸到那些古老的文明與藝術(shù),讓我們可以在不長的時間里靜下心來,安心效仿朱啟鈐當年營造學社的學員們一筆一劃勾勒出佛堂大殿的場景。當我們爬上大殿的屋頂,拉開皮尺,丈量著建筑的大小構(gòu)件以及周圍環(huán)境,搭起臨時腳手架,驚動無數(shù)蝙蝠,揚起千年塵埃的時候,歷史仿佛在這一刻重合。我想,這種原真性的建筑體驗和前赴后繼的爬殿精神的傳承才是中國建筑30年最值得慶幸的遺存與成就吧。
  
  
  
  
  
  
  
  
  
  
  
  
  
  
  
  
  
  缺失篇
  
  剎車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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