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提綱:……
(三)繁榮期——多國學者參與研究,大量著作刊布出版社(~年)
(一)西夏文字的發(fā)現(xiàn)與識讀——西夏語言文字研究的啟蒙時期(~年)
(三)多國學者參與研究、大量著作出版——西夏語言文字研究的繁榮時期(~年)
(一)屬于啟蒙時期:西夏文字的發(fā)現(xiàn)與識讀(~年)
(二)屬于形成時期:以黑城西夏文獻出土為標志(~年)
(三)屬于繁榮時期:多國學者參與研究,大量著作刊布出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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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韓小忙寧夏大學西夏研究所副研究員,寧夏銀川,
【內容提要】自西夏文字被重新發(fā)現(xiàn)至今,近兩個世紀以來,中國、俄國、日本、歐美學者在西夏語言文字研究方面總的歷程大致可劃分為三個發(fā)展時期:(一)啟蒙期——西夏文字的發(fā)現(xiàn)與識讀(~年);(二)形成期——以黑水城西夏文獻出土為標志(~年);(三)繁榮期——多國學者參與研究,大量著作刊布出版社(~年)。
【關鍵詞】西夏語言文字研究歷程
【正文】
中圖號
一西夏語言文字研究在中國的起源和發(fā)展
西夏文字自明代中葉以后,再無人使用,歷經(jīng)明、清兩代五百余年間,世人不復知歷史上曾有過這種精美奇特的文字。到世紀初,才由中國學者發(fā)現(xiàn)和識別出西夏文字,揭示了它在歷史上的存在。清代西北史地學者張澍~為最早判別和認識西夏文字的學者。清嘉慶甲子年張氏于家鄉(xiāng)武威療養(yǎng)之際,一日攜友人游清應si(注:按:此si實即原西夏之護國si。),偶然拆出一座石碑來,但見碑陽所刻文字形體方正,類似漢字,但無一字可識,見碑陰有漢字,末尾落款“天佑民安五年歲次甲戌十五日戊子建”!疤煊用癜病蹦宋飨哪晏,張澍遂判定碑陽所刻不識之文字為西夏字,該碑便是日后被定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重修護國si感通塔碑》,俗稱“西夏碑”。張氏為這一重要發(fā)現(xiàn)作文一篇曰《書西夏天佑民安碑后》(注:張澍:《養(yǎng)素堂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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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了《西夏研究》三輯,除論述西夏國名、語言、文物等方面的文章外,主要是對西夏文佛經(jīng)的譯釋,首次為學界提供了長篇漢譯西夏文材料。同時,王氏還在《中國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發(fā)表了有關論著(注:詳見《王靜如教授學術著作目錄》,載《中國民族史研究》二,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年版。)。
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和日本侵華戰(zhàn)爭的影響,這一學科被迫中斷了數(shù)十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后,老一輩學者王靜如、羅福頤等,主要精力放在培養(yǎng)后備人才方面,同時,在西夏歷史方面開展了部分研究工作。不久即發(fā)生了反對科學文化的“文化大ge min”。直至年代末期政策松動之后,新老西夏學者才能有機會發(fā)表有關的研究成果。年到年代初,王靜如、史金波、白濱、李范文等對河北保定明代西夏文經(jīng)幢和甘肅武威新發(fā)現(xiàn)西夏文字的考釋、討論,陳炳應對武威西夏碑的介紹和譯釋;李新魁對西夏文字構造方式的初步探討;史金波、白濱對國內外西夏文字研究狀況的介紹;史金波對西夏文字及辭書的論述;李范文對西夏文字的論述等,一步步把中國的西夏學推向高潮。年代至今為西夏學的黃金時代,單就語言文字方面的
論文就有百余篇,專著余種。專著分三個方面:對西夏辭書的研究和整理,計有《文海研究》、《同音研究》、《番漢合時掌中珠》、《宋代西北方音——〈番漢合時掌中珠〉對音研究》等;西夏文字類文物的研究,計有《西夏官印匯考》、《西夏陵墓出土殘碑粹編》、《西夏文物研究》等;西夏世俗文獻的譯釋和研究,計有《類林研究》、《西夏諺語》、《天盛改舊新定律令》、《圣立義海研究》、《貞觀玉鏡將研究》等。這些語言文字方面的專門著述,尤其辭書研究,對學界了解和運用西夏文字資料提供了工具書。論文可歸納為四個方面:對辭書的研究,如《西夏文辭書的特點和歷史價值》;《西夏辭書〈同音〉研究提要》;語音方面,如《西夏語的濁塞音與濁塞擦音》、《西夏語音系導言》;語法方面,如《孫子兵法西夏譯本所見動詞詞頭的語法功能》、《西夏語的復合構詞法》、《西夏語的音韻轉換與構詞法》;文字方面,如《略論西夏文字的構造》、《西夏文的意符與聲符及其衍生過程》等。這些論文大都提出了西夏語言文字研究的前沿問題,并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二西夏語言文字研究在俄國
俄國西夏語言文字研究在整個西夏學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其成就位各國之先,這主要是得益于科茲洛夫從我國內蒙古額濟納旗的黑城掘走的大量西夏文獻。
年,當科茲洛夫將黑城所得西夏文獻運回彼得堡后,時任彼得堡大學副教授的伊鳳閣就立即著手研究這些珍貴的西夏文獻。他首先從中發(fā)現(xiàn)了前述贈給羅氏的西夏文——漢文對音詞典《番漢合時掌中珠》,打開西夏文獻寶庫的鑰匙找到了!這一極為重要的資料經(jīng)伊氏初步研究后寫成《西夏語簡介》(注:文載《帝俄科學院院報》第種,第卷,年。),介紹給學界。同時,他還研究了其他西夏文獻,寫就《西夏語考》、《觀彌勒菩薩上升兜率天經(jīng)》、《西夏文獻》。這些學術信息的刊布,如同打開了一扇新學問的大門,西夏語言文字的研究,出現(xiàn)了質的飛躍。
隨著蘇維埃的誕生,又有一批青年學者加入到研究西夏語言文字的行列,其中以龍果夫和聶歷山最為突出。龍果夫于年發(fā)表了《〈掌中珠〉中“尼卒”型二合字》(注:文載《蘇聯(lián)科學院報告集》第號,年。)。同時,他還整理、編寫出一個西夏文獻目錄(注:即《科學院亞洲博物館館藏西夏書籍目錄》,載《國立北平圖書館館刊》第卷第號(西夏文專號),年。)。聶歷山則成果更豐,短短數(shù)年間,就寫出了《西夏文字對照西夏文字抄覽》、《論西夏辭書》,以及與日本學者合著之《西夏語譯大藏經(jīng)考》、《西夏文八千般若經(jīng)合壁考釋》等語言文字和歷史方面多篇尤具新意的佳作。年他的《夏俄字典》編成,共收余字。后來聶歷山在蘇聯(lián)肅反運動中受害致死。他的以上論著后被收入兩卷本《西夏語文學》(注:莫斯科,東方文獻出版社,年。)。聶氏的這些卓有成效的成果,至今仍有著重要的參考價值。
從肅反運動起到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蘇聯(lián)的西夏語言文字研究處于停滯狀態(tài)。二戰(zhàn)結束后,龍果夫帶領戈爾芭切娃、克恰諾夫等人重新著手進行西夏文獻的整理與編目工作。從年代末起,蘇聯(lián)開始加強對我國北方民族歷史、語言和文字的研究,并投入了較多的人力和物力。這一時期從事西夏語言文字研究的主要有克恰諾夫、克平、索夫羅諾夫、科拉科洛夫、緬什克夫等。這一時期不僅參加的人數(shù)多,而且取得的成果也十分顯著?饲≈Z夫、克平和索夫羅諾夫可作為其中的代表?饲≈Z夫具有較深的語言學功底,并精通漢語,在西夏學領域內涉獵甚廣。他在西夏語言文字方面的主要著作有《西夏文寫本和刊本目錄》(注:該書由克氏與戈爾芭切娃合編,莫斯科,東方文獻出版社,年。)、《西夏語語音研究》(注:該書由克氏與索夫羅諾夫合編,莫斯科,東方文獻出版社,年。)、《西夏文譯漢文經(jīng)典——〈論語〉、〈孟子〉、〈孝經(jīng)〉》(注: ……(未完,全文共10834字,當前僅顯示2577字,請閱讀下面提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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